先輩們

SIN CITY/ FRANK MILLER

日劇裡頭的小公司職員，面對資歷深厚的老前輩，總會卑躬屈膝地喊聲：「先輩！」；在校園裡遇著學長學姐，也不忘禮貌地稱呼聲：「先輩！」我這人沒禮貌慣了，對繁文縟節一向缺少慧根，不理不睬若成為國際化的問候姿態，該有多麼美好？

貓族的世界中就是這樣搞的！貓咪不喜歡四目交接，在牠們的語言中，盯著對方是種失禮的姿態，那代表著挑釁、窺探，還有欠扁。所以，當一隻貓遇上另一隻貓，牠們慣以迴避對方的眼神，代表「禮貌」。

不過，小日本們似喝了五罐活氧飲料後，精神奕奕地喊聲：「先輩！」卻會令我片刻神迷。嚴肅點來看，多禮的大和民族，之所以這麼面面俱到，有他們的淵源：（請參照《菊花與劍》 （The Chrysanthemum and the Sword). 作者：潘乃德博士(Ruth Benedict)）這玩意太複雜，不在此贅述。我喜歡聽那一聲口氣篤定的「先輩！」裡頭含著尊崇、景仰、憧憬，及當下反射的必須卑微。

先輩們總該有些建樹，讓後輩仰之彌高、望之彌堅。我記得初進社會時，在某家雜誌上班，裡頭有個名叫「X十三」的老詩